今年的中秋节是爸爸66岁生日。在农村,老人很看重66岁生日。民间早就有“六十六,割块肉”的说法。妻子给爸妈买了新衣,更准备了老爸爱喝的芝麻香型景芝酒。我们和大哥、小妹分别从青岛、济南、菏泽回家给爸爸过生日。
爸妈早就备好了丰盛的饭菜,有红烧肘子、糖醋鲤鱼和月饼水果等,摆了满满一大桌。看到孩子们都回来了,爸妈的精神特好,脸上一直笑呵呵的。席间,因为老爸高兴,不觉喝的有点多。不住地夸芝麻香酒口感好,很符合自己的口味。
这时,我那
文章来源华夏酒报刚上一年级的儿子问:“爷爷,听我爸说,他小时候和你一起用地瓜干换酒,在路上你就喝醉了?”
老爸笑了:“那是盛酒的瓨摔烂了,收不起来,不喝咋办?那次可丢大人了。”
儿子:“那酒是芝麻香的味道吗?”
老爸:“傻孩子,那时谁知芝麻香啊?都是喝地瓜干散酒。”
儿子:“咋回事啊,给俺说说呗?”侄子和外甥也都附和着。
老爸似乎来了兴致,就讲起了那件事。30多年前,当时的农民都很穷,根本没钱买酒喝。可逢年过节招待客人又少不了用酒,人们就到县城酒厂用地瓜干换酒。有一次, 老爸和我用车推了80多斤地瓜干,换了两小瓨散酒。回来时,不知怎的老爸脚下突然一滑,车子一歪,一个酒瓨就摔碎了,白酒流了一地。老爸二话没说,趴在地上就咕咚咕咚地喝。他看我站在那儿发呆,就急了:“还不快喝!”我也趴下喝了一口,又苦又涩又辣,实在难喝。很快,那些酒就洇到地里了。“我真没用!!……”老爸用手一边拍打着自己一边说。
是啊,他真心疼那些酒,那是多少工分换来的啊!随后老爸双手抱着自己的头,呼呼地睡去了。等到我们回到家时,天已经黑透了。
“爷爷,地瓜干酒是什么香型啊,好喝么?”儿子还是那么捣蛋。
“谁知道是啥香型啊,跟这芝麻香型没法比。”说着,老爸又端起了酒杯。
“就是茅台,也不能贪杯啊。”孩子们笑着说。
“我知道!”老爸也爽朗的笑了。那笑声传得很远、很远……
转载此文章请注明文章来源《华夏酒报》。
要了解更全面酒业新闻,请订阅《华夏酒报》,邮发代号23-189 全国邮局(所)均可订阅。
编辑:周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