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要内容:那段时间,我男友何翔在外地,严格也没有女友,两个孤单的人,经常一起搭伙吃吃饭、逛逛街什么的。” 我知道严格在脱我的衣服,我觉得很别扭,想到了何翔,差点喊出何翔的名字,我看着严格,想把他看成何翔,但是失败了,严格还是严格。 |
失恋后,借着酒劲我和哥们发展成了“性友谊”
倾诉人:
陈青青,女,26岁,某公司业务经理
失恋的苦需要找一个出口倾泻,于是,在某一个深夜,陈青青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,自暴自弃地想,既然他不要我了,我也不需要再为谁守贞节了……她将自己交给了严格,此前,她和他就像哥们,而从这一晚开始,他们的关系变复杂了……(文中人物均为化名)
记者印象
第一次见陈青青,是在QQ视频上,她看上去很干练,连微笑,都是有礼貌但并不亲近的那种。聊了许久,她才决定和我见面。见面地点是在中山公园一个安静的角落。面前的陈青青,似乎失去了那股自信干练的气质,她像一个无所依托的人,只知道抓着手中已经空了的热饮杯子,捏得它噼里啪啦响,她喃喃自语,“或许,说出来会舒服一些,我自己已经不清楚了。”语调低下去:“真的不知道了。”
1.我和严格是哥们
我和严格一直都是朋友,不太熟悉的人总以为我们是男女朋友,每当这时,我就会笑:“我们俩啊,没有性别差异的!”的确,在我们的交往过程中,似乎从没把彼此当异性看过,这样自然擦不出火花。不过,我们有很多共同的爱好,甚至喜欢的口味都是比较清淡的那种,所以比较谈得来。
那段时间,我男友何翔在外地,严格也没有女友,两个孤单的人,经常一起搭伙吃吃饭、逛逛街什么的。吃饭的时候我要AA,严格就不干,但是我回请可以,他说AA太没人情味,搞得男人不像个男人。周末,我们有时候还会一起逛逛书店,一起吃完饭后各自回家。
时间久了,难免会把他和男友比较,但是我没动摇过,虽然男友不如严格那么温柔体贴,并且离得那么远,可是我很爱他,就像蚕对桑叶无法解释的迷恋,打电话的时候,我甚至都对何翔说过:“我要是一条蚕啊,吐出的丝里都有你的味道。”何翔听了笑:“那你不是像新婚之夜的母螳螂一样,太残忍了呢!” 没想到,最后残忍的,是他。告诉我何翔订婚消息的,是一个关系很一般的朋友,她认识我们两个,并且可能以为我已经知道才说出来的。听的时候,我都快晕了,但为了面子,我还笑着对她说:“我早知道了啊。”
不知道我是怎么撑着回家的,像被抽了筋一样,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。回到家,我窝在床上,瑟瑟发抖。我想不通,他昨天晚上还打过电话给我呀,还发信息给我,要我把门关好呀!我打电话给他,他关机了。一夜,我没有睡,第二天,我打通了他的手机,电话那端,他不出声。那时,我才知道,原来默认也那么残酷。一出爱情的戏,最后只有我一个人在唱。
之后的几天,我没有在单位泄露一点情绪,和往常一样,该说的说,该笑的笑。我不想让别人看出我不开心,但是,我开始害怕回家,害怕一个人。甚至,连手机都怕,怕它响,又怕它不响。它里面传出的任何一条信息,只要是他的,无论什么内容,都会令我更加崩溃。